从突袭家的行动看来,凯瑟琳和凯思卓是隶属同一支部队的战友,她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呢?一起来看看今天小编分享的虚荣战警凯瑟琳背景故事:盾与弓。
“我是谁?”
一个小姑娘站在圆形场地的中间,手里拿着一面木盾,对面是她的师傅。太阳已日落西山,她心里感受到的那种在这场地中熬过漫漫长日的疲惫感,远比她表面上看起来清晰。“你是马塞尔教授...”
师父开始行动的时候小姑娘还没反应过来。他那不太锋利的剑刃一拍,就在她的左脸颊留下了一道火辣辣的红色印记。
“战斗中没有教授,没有名字。”师父绕着她转圈,她也一边听着教诲一边随之移动。“没有丈夫,没有姐妹,没有朋友。”他又一次攻了过来,剑刃再次拍打在了受伤的地方。
“好...好的,教授。”她的师父换了一个方向,女孩因为疼痛,鼻子抽动着。她咬着牙摆好了架势。
“我是谁?”
“你...”长剑又在二人之间挥动起来,劈入女孩儿的木盾中,木头的碎片四处飞散。“...就是剑。”
“那你是谁?”
长剑再一次挥下,在师父的手中产生了致命的力量,又一次劈入木盾里。“我是盾。”
“再来。”
“我是...盾。”攻击更快了,不停地挥舞和撞击,丝毫不留情面。她弱小的双臂挣扎着举着盾牌,稍有迟缓她的皮肤就会挂彩。
“再来。”
“我是盾!”不太锋利的剑身打在木盾上,震撼着女孩儿的手臂;汗水从她的眉毛流下,和泪水混在一起,自脸颊和喉咙滚落进她的制服。
“是谁?”
“我是盾!”她哭着说道,跪倒在地,盾牌举在头顶。“是盾,我是...”
"...是盾!”
将军的帐篷内,凯瑟琳猛然坐起。从睡梦中惊醒的她大口喘着气。尽管已是冬夜,她依然满身大汗。一支魔法箭矢从她身边男人的胸口伸出,在黑暗中闪着蓝色的光。
“凯思卓。”她轻声呼唤着。
她起身的时候,她死去爱人身下那浸透鲜血的毛皮发出了噗噗的声音。她悄悄穿好衣服,虽然她清楚其实没必要害怕响动;她还活着,只是因为她们想让她活着。
帐篷中其它的地方却并不这样安静。凯瑟琳向暗处瞥去,走了出来,她的靴子踏在新雪上,悄无声息。稍小一点的士兵帐篷露着小洞,发出嘶嘶的风声。严寒掩盖了死亡的血腥味,时间也被凝固了。太阳好像永远不会升起,死亡也好像永远不会消逝,春天也永远无法让冬季战争终结。在她另一半梦中,她鼻子和手指红润麻木,仿佛她并没有走向自己的末日一般。
帐篷中央,三十名陌生的女人穿着她熟悉的制服正在用棍子拨火。作为士兵她们还很年轻;战争中人员的流动性很高。这里面有六名剑士、两名斧兵、两名用匕首的、两名长矛兵、八名用不同魔法的法师、九名持盾兵和一名弓箭手。
““嗨凯思卓。”凯瑟琳走到亮处,将她的盾牌靠在她前面的雪堆上。
“凯瑟琳!”弓箭手微微笑着喊出她的名字。她走过雪地来握凯瑟琳的手,将弓立在雪里,靠在了盾的旁边。“驻扎在和他国有争议的边境,有种被贬的感觉吧?”
“报酬还不错。”
凯思卓抬起了搭在凯瑟琳翅形肩甲上的手。 砰、砰、砰“你把剑忘在床上了吗?”
“确实。”凯瑟琳越过火堆看向风暴守卫,她们已各就各位。“你让这阵势都成了摆设。”
凯思卓得意地笑了。“有传言说你出于内疚所以就不用剑了。”
“很快你就会发现其实我并不需要它。”
“我能理解。武器、军队,甚至这整个制度,客人们待得太久,已经惹人厌了。”
凯瑟琳将一只胳膊搭在盾的上面。“你平时不这么多话的。”
“只是聊聊而已。时间真长啊。”凯思卓用左手拔出她的武器,右手将四支发光的箭搭上。火堆的另一边,其他人摘下白色的毛皮兜帽并拔出了武器;法师们的手掌中造出了火焰、雪还有能量。凯瑟琳点了一下头,从雪里拔起了她的盾。这时她已经不再是凯瑟琳,凯思卓也不再是凯思卓了。天际,出现了一丝灰色的黎明。
战斗一触即发,一缕微风绕着满是死去士兵的帐篷吹过,卷起了淡淡的雪花。火堆中火星劈啪作响。凯瑟琳举起了盾牌。凯思卓的弓也搭上了闪光的弓箭。弓弦拉开,她的手指紧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然后,她用后脚支撑转身,松开弓弦。箭,穿过了火焰。
战斗仍将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