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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土之滨雾中山死斗寿春道 北伐军奔袭赴都阳

2016-11-09 16:16:33来源:游戏狗整理编辑:兰色节奏

《率土之滨》各服务器战争全面打响,战火愈来愈旺,一丝松懈都有可能四面楚歌。相信不少玩家已经慢慢有了自己的心得体会,《率土之滨》S304区玩家@兰色节奏很有心的整理了自己的游戏历程,慷慨地与大家分享。小编看后受益良多,希望能给各位的霸业征途带来帮助。

(一)

长安,大陆西部最大的都市。早有始皇帝建都在此,如今虽已非都城,却依然有着都城的壮丽。而如今,长安城的主人,乃是大陆西部的霸主,北伐军的主帅毒龙。

长安大殿本就是始皇帝的朝野,如今毒龙端坐其中,倒也感觉自己有几分帝王之气。对于豫州战局,他面上虽是不在意,心下却是十分关注,当听到惊鸿无双两军均落于下风之时,确也未漏出一丝笑意。

“主公!确有一贵客到访!”主薄白马见毒龙沉思,进殿道。

“何人啊?”毒王缓了下神后问道。

“惊鸿主公,大佬K。”

这个名字虽在白马口中说得平淡,可着实如一根利剑一般扎进了毒龙的心脏之中,他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惊鸿前来长安之人,竟然会是K先生本人。

“给我更衣!以最高礼节接见惊鸿老K!”原本还在惆怅得毒龙突然变得意气风发起来。

不久后,毒龙便在长安大殿会见了K先生,一同前来的,还有北伐军所有主要将领谋士。只见K先生缓步步入大殿,见着毒龙,微微点头,抱拳道:“惊鸿老K,有礼了!”

“听闻K先生目前正在与拾忆激战,此时,怎有闲情来会我这老友啊?”

K先生抬起头,正目凝视毒龙道:“老K做事历来明人不暗,此行前来,乃是希望北伐军派出援军,支援豫州。”

K先生话一出口,大殿上北伐众将皆开始面面相视了起来,气氛瞬间凝重,若是K先生差他人前来,北伐方面还有搪塞推诿的由头,但是对方主公亲自前来,且是开门见山,那北伐众人也不得不直接应对。

“大胆老K,你来是希望将北伐军拖入万劫不复之地的嘛?”见众人皆不知声,只见文官侧有一人突然转身呵斥道,“北伐军与拾忆,祁山,永恒秋毫无犯,缘何你一来,就要挑起事端?”

K先生侧身望了一眼,仔细分辨,才发现他识得此人。

“我当时何人,原来是永恒老丞相火爷。”K先生道,“既是永恒之人,那说出此言倒也显得再正常不过了,要知道此时永恒军正在威县与我游龙部激战,那火爷自是不愿让北伐军介入。”

“K先生此言差异,火爷现在的身份,乃是北伐军的文臣,至于之前是何朝之将,倒是不必纠结?”白马在一旁扯开了话题。

“素问白马先生视野开阔,想来应对局势有独到的判断。”见白马开口,老K继续道,“我且问一句,如若惊鸿军苦战不支,是否对北伐军大有益处?”

“自然不会。”

“天下十三周,北伐仅占其三,虽说贵军战将骁勇,文臣贤能,可与拾忆联盟集五洲之力相比,还是略逊一筹,待得惊鸿式微,北伐又无出力,拾忆联盟可会将尔等视若上宾?”

“一派胡言!”火爷又出声喝道,“北伐永恒互有交好,我之所以来助主公,皆是因为两国之谊,你切莫一意破坏!”

“我与毒龙兄也是素来交好,那永恒侧其全力前来攻打,可否有照顾过朋友颜面?再说了,徐州虎豹骑素来视北伐为仇敌,如今他们攻打豫州的旗号,便是打通豫州,杀奔长安,难道,这也是拾忆联盟标示友好之方嘛?”K先生反唇相讥。

“妖言惑众,一派胡言!若非尔等声讨梨园师团攻入扬州,拾忆怎会出兵豫州!”

“我军与拾忆有言在先,祁山与无双之仇,互不插手,双方也有君子之约,拾忆军不入扬州,难道这不是事实嘛?我与祁山狂人也有约定,我惊鸿军从没阻止过他们挺近扬州,哪怕无双小七姑娘亲来,我也是这般回答,甚至直到现在,我军都未对祁山军打过一枪一炮,就算现下祁山暗助永恒攻打威县,我亦是没有打破承诺,此事又是否事实……”

“K先生莫要激动。”毒龙此前一直都听着,没有出声,见火爷与K先生争执已起,他才出声示下。“老K啊,此事事关重大,北伐军不能草率决策,且在长安游玩数日,容我等商议一下,再行回复你吧。”

K先生知毒龙无法当众言明,心想此时不是争执之时,于是便点头,在白马的陪同下,返回驿站休息去了。

(二)

“K先生切莫着急。”去驿馆的路上,白马跟在老K身后摇着羽扇道,“主公虽蜗居西凉,但却明眼天下,且容他思量片刻。”

“那白马先生是何态度?”K先生做人做事喜欢直截了当。

“哈哈哈。”白马边走边笑道,“我与主公形同莫逆,自当为主公分忧。”

“老K且慢!”两人正说话间,一片黑马从身后赶来,老K回头,才见是北伐名将大刘赶到。

K先生停住了脚步,静待大刘,待大刘靠近翻身下马,两人抱拳寒暄后,大刘白马提出驿站设宴,K先生也是悻然应允。

三人坐定,大刘先到先道:“离殿之时,大殿中还在争吵,且让K先生见笑。”

“哪里话,事关重大,再说有永恒之人在,自然难以确定。”

大刘却道:“我大刘乃是一届武人,武人感兴趣的,唯有英雄和美女,窝在西凉,又有何意?”

“哈哈,大刘兄本就是天下英雄,怕是惊鸿军中难有及得上大刘兄之辈。”K先生边说,边看着大刘,大刘的眼中分明透漏着某种讯息,思量了半秒,K先生迅疾补充道,“除了一人。”

“除了一人?”白马在旁应和道。

“恩,惊鸿账中,虽说也有能人,可我之丞相雾中山刚毅耿直,铁面无私,但若说冲锋陷阵,想来逊了大刘兄一筹,七爷壹刀十三大陈等人,各有武勇,却欠文治之能,兰色心思缜密儒雅果决,但思量过甚,刚猛不足,阵前对敌,却是逊色,如大刘兄一般,文治武略之人,却是只有一人。”K先生说道。

“怕就是那号称天下第一兵的烈火汝阴吧。”白马一边摇扇一边倒酒,嘴也没停。

“确是此人。”K先生回答。

“我也听闻汝阴之名,只是无缘得见,若有机会,确是要会他一会。”武人听闻天下英雄,均显跃跃欲试之感。

“我看,大刘更关心的,乃是惊鸿美女吧。”白马端起酒杯,和二人干了一杯后随即转移话题道。

“要说女中豪杰,我却是知道一二,荆州女侠,自是嫂夫人阿贝了,听闻除了端庄贤淑美貌过人外,更是轻功了得号称日行千里,当年千里奔袭云南之举,更是令我等背脊冷汗,想来若是杀我,怕是三日就到长安了,哈哈。”酒过三盏,话题见开。

“哎,贱内也唯有腿脚之利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K先生虽是如此之说,但白马大刘也知是他谦虚,于是双双一笑,举杯又干。

“若要说到天下美女,怕还是要以无双七姑娘为首吧。”白马素有耳目,自是听说了七姑娘曾去过豫州。

“那倒不假。”K先生回答道。

“听闻汝阴与小七此二人均在豫州,我倒是要去见见,哈哈”大刘放下酒碗,认真地道。

K先生未及马上回答,只见他也缓缓放下酒碗,轻轻叹了口气,却久未吱声。

“老K何故叹气?莫不是不欢迎我等前往?”大刘追问。

“岂敢岂敢。”K先生回答,“只是豫州危机,北伐诸君亦是犹豫不决,我恐豫州时日无多,如今汝阴一人死守昆阳,我却在此逍遥,心下实是不忍,待今晚喝完此杯,明日便回昆阳,将与众兄弟同生共死。”

“哈哈哈哈。”这下轮到大刘笑了起来,“我等二人在此陪你喝酒,就是怕你负气跑了。”

K先生见北伐军一文一武两员重臣竟然没有参与决策来陪自己,心下早也是探出一二来了,只是他未有机会明说,此时酒过三巡,话锋也开,倒是可以言明了。

“我素问白马大人和大刘兄均是在北伐军中一言九鼎之人,还望两位大人知悉利害,助我惊鸿过此难关,雪中送炭之情,我惊鸿军没齿难忘。”

“K兄莫急。”大刘缓缓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道,“K兄请看,此乃北伐军令,我大刘和白马,联起手来,不用将令,亦可调遣北伐军三成兵马。”

听到此处,K先生也是眉角一扬,他心中虽猜到大刘何意,却是不敢确认。

“我主公毒龙有意相助老K兄,但账内那帮文臣中素有和拾忆,永恒交好之辈,若要强行起事,拾忆方必有防备,于是命我等二人,几日后,携带本部兵马,护送K先生前往豫州。”

大刘说得这护送二字,K先生当然名其含义,三成的北伐军,若是整装待发开赴豫州,已然是相助之意,若欲加害,也不用行此龌蹉,杀奔阳平便是。

“如此,真是要多谢二位了!”言罢,K先生举杯,先干为敬,二人也均举杯,一饮而尽。

次日,K先生再入毒龙大殿,此时会见K先生人数却是少了许多。

“老K兄,本欲多留你数日,却想到豫州紧急,怕是老K兄也是归心似箭,我却叫大刘白马备了轻骑数万,陪K兄一程,返回豫州,以护周全,如何可好。”毒龙支着脑袋道。

“毒龙兄想得周全,老K在此拜谢!”

“哎,K兄见外了,至于联盟之事,且容我商议数日,也听听文武大臣之见,再做定夺吧。”

“我在豫州静候佳音。”

有了昨日白马与大刘的铺垫,K先生已是心下有底。

送走了众文武,毒龙才缓缓从座位上起身,他右手紧紧握着座椅把手,猛得一拍,双眼的光芒终于射出。他心下明白,做此决定,已是难以回头,只见他缓步走到殿外,呼喊着虞姬的名字。

“夫人,起草文书,让众文武投票决定是否相助惊鸿,且给他们三日!”

“是,臣妾马上去办。”

“记得提醒众武官,让众将本部兵马皆可准备起来了!”

虞姬会意,飘然离去。

(三)

寿春的雾中山和安丰的兰色,此时均还未知晓北伐军目前的行动,战至今日,安丰已连续数十日经历着永恒军的围攻了,城中兵甲损伤过半,城墙也已岌岌可危。而在寿春,雾中山遭受水攻重创,村长军也趁机度过淮水,在狭长的山道见建立阵地,和雾中山壹刀两人鏖战了数日。

寿春的局势此时更为危急,由于雾中山和壹刀的部队被拾忆军拦腰切断,原本兵力处于劣势的惊鸿军更是难以防守,好在壹刀虽然嘴皮子贱了一些,可依然不愧为惊鸿名将,他突然转守围攻,同时命寿春守军尽数出动支援自己,不断打击着拾忆军的阵地,令他们在狭长的战区难以立足。此时的雾中山和壹刀已难取得联系,他留在他的孤城之中,见壹刀猛攻,自是了解他的用心,此时若是退守寿春,那等拾忆军过河立足稳定后,自是能依靠兵力优势分兵击破两人,唯有此时默契夹击拾忆阵地,逼得他们无法尽数主力渡河,才有一战之力。

战局确如雾中山判断得那边,拾忆军虽是从中切断了他与壹刀的联系,但其实无形之中也是让壹刀和雾中山有了夹击村长的机会。见壹刀展开了猛攻,雾中山也是不肯放过机会,倾其全力对村长指挥的拾忆军猛烈攻击,这才能拖延了那么多日。

双方在渭水以南也算是互有攻守,期间壹刀曾几乎突破了拾忆防线和雾中山汇合,可拦在他面前的却是拾忆猛将一统。

壹刀和一统在渭水南直杀了六七十合,虽说壹刀占了上风,可毕竟一人之力难以逆天,最后面对村长的来援,壹刀依然不得不收兵暂退!

拾忆军方面,村长也在营帐中苦思良策,拾忆军作战讲究的是一鼓作气,可如今虽是暗度寿春,巧过淮水,可却被壹刀雾中山拦在此处,甚是不甘。在营帐中踌躇了一宿,村长才从账内走出,他心中似已有计较。

次日,拾忆军突然拔营,开始倾其全力对壹刀侧展开了猛攻。雾中山毕竟有要塞可守,壹刀却是实打实的野战。战局一时相当惨烈,壹刀倒是不拒对攻,只是今日的对攻,却让他感觉有几分诡异。首先,所有的突击部队都是骑兵,打得都是一击脱离,虽说互有死伤,可此举却非能一举攻破阵地的打法,场面是打得尘土飞扬热闹无比,实质却是互有攻守,难分伯仲。

而在雾中山亲筑的临时居城,一大早就有卫兵将拾忆军的动向告知了雾中山,雾中山登上城楼仔细观察着局势,确实自己城前安静得好像完全没人一样,似乎全部都杀奔壹刀大营去了。

“大人,是否出击相助。”

“先去准备,容我再观察片刻!”

就在雾中山观察了没多久,就见城下突来一人,身穿惊鸿战袍,身负箭伤,只见他在城下大喊道: “城头可是雾中山丞相。”

“正是在下!”雾中山心中狐疑,可还是回答道。

“壹刀大人名我突破敌阵前来传信,望大人此时切勿出击相助,敌人攻击之势只是诱敌之计,一旦将大人引出,就会转而围攻大人居城。”

雾中山心下清楚,虽说自己抢筑小城,可也只是接着山势一山间要塞而已,若敌人可以突破壹刀防线直冲寿春,根本不必理会自己的山间小城。前来之士兵,确也是疑点重重,壹刀的反应,理应没有那么快,若一小卒都有可能冲破敌人防线,那壹刀本人早就前来汇合了。想到此处,大雾越看那小卒越是起疑,可拾忆又为何要故放假消息过来呢,难道就是为了让自己不要出战那么简单嘛?

正当大雾思量期间,突又有一探子赶来回报。“丞相大人,拾忆方面船只突然一齐由北岸出发向南岸靠拢,想必敌人有大量主力渡河前来支援!”

闻此消息,雾中山心中突然明了,拾忆方面必是有援军在淮水对岸,恐渡河期间遭壹刀大雾夹击,这才抢先出战,同时诱使大雾不敢出城,等援军到达才展开真正的攻击。

“准备出城,攻击拾忆军背面,抢占渡口!”大雾跳下城楼,随即指挥大军杀出!

一路杀到渡口,雾中山均没遭到什么抵抗,眼看就要冲到村长大营寨门,突然村长寨门齐开,营寨四面弓兵四起,只见村长站在拾忆寨口道:“雾中山,看来此处便是你的死地!”

话音未落,拾忆军箭如雨下。雾中山哪有提防,想起之前种种,这才感觉到事有蹊跷。第一个小卒确是拾忆军假扮,但其破绽如此明显,目的就是要让雾中山感觉拾忆军不希望其出城,随后第二个小卒传来的消息,是拾忆军有意让其发现自己动向并传递出的假消息,拾忆军哪有援军过来,往返渡口两岸的轻舟仅是空舟,全无一兵一卒。就是这么一个伎俩,却顺利得将雾中山诱出居城,引入伏兵之中。

“全军撤回大营!”雾中山已知中伏,只见他举剑断后,轻领兵马后撤,村长只是一阵连射,确也没有紧追。雾中山毕竟乃是惊鸿良将,哪怕战况再过危急,也是能有序撤退,倒是令村长心生敬意。

“可惜,今日,你依然难逃一死!”见着雾中山死战后退去,村长才是默默地道。

(四)

面对村长在大营中的伏兵,雾中山是且占且退,拾忆军也是步步为营。

场面上,雾中山自然吃了一个大亏,拾忆军大营三面弓箭齐射,已令他的前军损伤惨重,留下断后的死士亦是有去无回,这也另雾中山颇为感伤。

可雾中山心下清楚,此时过于感伤也是于事无补。自己中了村长一计,的确是对方布局完备,令他防不胜防。战场上胜败乃兵家常事,只要自己尚有一兵一卒,就要确保手下士卒能击破敌军保全自己。眼下,他三面被围,只有一条退路可用,也是没有别的选择。

“后军改前军,前军留半数死守,坚持半个时辰确保退路!”这是雾中山发出的指令。

拾忆军追势也不猛烈,村长似乎做好了先将雾中山的掩护撤退的部队吃干净再追赶的准备,这也让雾中山虽是损兵折将,但却还是最终得以脱身。

“敌人没有死追,亦是不寻常。”一遍退却,雾中山一边想到。如此胜局,理应扎紧麻袋将自提装入袋中,为何让他轻易脱走?

正思量期间,忽见侧首林间鼓号齐鸣,雾中山心中也已想到了拾忆军可能已经封锁了退路,于是后军迅速转入防御战。

“加速突破,切不可被敌人堵在此地!”雾中山心下明白,若是在缠在此地,待村长本部兵马追来,便是夹击之势,那是可真是在劫难逃了。

思量片刻,雾中山起身上马,他举起战刀,亲率骑兵队突围。

“敌人分兵伏击,必不会多,且由中军轻骑突围,后军接应断后,且战且退!”

看着雾中山轻骑突出,村长也不禁摇头道:“雾中山不亏为惊鸿良将,如此逆境,还是进退有度,指挥若定,此人若能为我军效命,定能成了大事,可惜可惜……”

事实也如村雾中山所料,拾忆军的伏兵阵并没有办法做到十分厚实,他们分了一部分部队去突袭壹刀,有分兵设伏大营和林道,自然没有办法面面俱到。

只见雾中山左突右冲,匹马在前,激战了片刻,硬是打开了一条通路!

“从此撤退!”

雾中山引领着步足,楞是带出了半数兵马冲出包围圈。

待退到城门口,雾中山回头望去,见早前跟自己出击的兵马仅剩了一半,心下也是唏嘘,自古一将功成万骨枯,这个道理雾中山自然懂得,可毕竟本部人马皆跟自己多时,却因为自己一念之差损兵折将,心下也是自责。

“快开城门!”眼下雾中山由不得自己踌躇,想来敌人很快便会逼近,剩下数日的守城之战想来会更加惨烈。

城门缓缓地放下,雾中山领众将匹马在前,待后军齐到后,才缓缓入城。早上出击,返回居城时已时下午,一路上几经厮杀,也是人困马乏。可才步入城门本该放松身心的当口,突然城内喊杀声四起,打开了一半的城门突然又重新合拢,仅是放了雾中山等数人入城。同时,城中伏兵四起,城墙顶上弓弩四立,只见一将站在城头,乃是拾忆猛将一统。

“大雾丞相,洒家在此恭候多时了!”

雾中山已知不妙,他心中已知自己何止棋差一招,这可是一步错,步步受制。想来自己才是出城,自己的居所就已被一统的伏兵攻破了。

“杀出去!”雾中山瞬间举剑扬马,身后数骑也是精干,皆转身冲向城门。

“射!”城头箭如雨下,哪怕雾中山再是骁勇,却也难逃万箭穿心之刑。

数名贴身死士死死贴在雾中山前后,张开双臂死命挡了数箭,可箭雨如此密集,又怎是人力可以避开。雾中山马臀中箭,战马吃疼向前一颠,雾中山借势向前一个翻滚,向前跃出,刚待站起,已感后背已中一箭。

正呆回头,忽闻背后死士突然扑来,更个人抱住雾中山后背,却才几秒功夫,就已被射成了刺猬。

雾中山来不及悲伤,哪怕后背中箭亦是奋力向前,他心想刚入城门不远,若能砍断缆绳,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只见他单剑撑地,借拾忆军两齐射的间隙猛然前冲,目标就是城门的缆绳。

一统在城头看得真切,眼下的雾中山已如笼中困兽,若还让他逃出牢笼,那后果也是难以预料。

“上!”只见一统一声令下,城头数名贴身战将从城头跃下,拦在了雾中山和城门的中间。

“啊!”雾中山拿还有时间废话,他举剑边上,一名拾忆军士立足未稳,正被雾中山攻击,一剑斩至腰间当场毙命。

雾中山未来得及抽身,身边拾忆两将左右夹攻,雾中山勉力抽出佩剑,向左砍出,正好看中左将手腕,将其挥来的一剑连手一并砍飞,但右侧之剑却难以躲闪,雾中山本欲背部发力向后退去,可是后背中箭让他突然一个吃疼,才发现身体已完全发不出力来。

右将那一剑直直的看中了雾中山的右肋,刹那间血光飞溅,砍得雾中山猛然向左侧倒下。

雾中山勉力起身本欲再战,然感后背一阵凉风吹过,未及回头,只见一把长枪已当胸穿过。

待回头,只见红光一闪,一统右手持枪,左手持剑,长枪刚才从后背穿透,左手剑也正好砍中雾中山回转的脖颈。雾中山我只感觉眼角血脉喷张,气血急速上涌,大脑瞬间天旋地转,脖子已脱离了身体,冲向了天空。意识在脑袋中留存也仅是转瞬,但此刻,在雾中山来说,确是永恒。

这名惊鸿的丞相,刚正不阿的军人,过完了他作为惊鸿名将的最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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