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截云干员图鉴,五星炮手截云介绍。手执飞轮的阿纳萨少女截云,自炎国大漠中遥遥而来。轮回之间,生死互为根。
基础档案
初始开放
【代号】截云
【性别】女
【战斗经验】两年
【出身地】炎
【生日】7月6日
【种族】阿纳萨
【身高】164cm
【矿石病感染情况】
参照医学检测报告,确认为感染者。
综合体检测试
初始开放
【物理强度】标准
【战场机动】标准
【生理耐受】标准
【战术规划】普通
【战斗技巧】优良
【源石技艺适应性】标准
客观履历
初始开放
截云,生活在炎国西北部沙漠中的阿纳萨少女,经槐琥介绍来到罗德岛在大炎的办事处接受治疗,同时担任外勤干员。
临床诊断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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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影检测结果显示,该干员体内脏器轮廓模糊,可见异常阴影,循环系统内源石颗粒检测异常,有矿石病感染迹象,现阶段可确认为矿石病感染者。
【体细胞与源石融合率】9%
左肩有少量源石结晶分布。
【血液源石结晶密度】0.23u/L
干员截云目前病情稳定,仍在控制中。
档案资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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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云的腰间总会挂着大大小小的袋子,其中大多数放着在荒野中生存所需的各种用具,还有一些袋子里存放的东西,则让很多人感到不解。沉甸甸的小石子,干瘪的花瓣与叶片,动物脱落下来的毛发......这些看起来既不值钱也无用处的东西,截云却一直珍重收藏。当别人问起它们的来历,她可以一一细数获得的地点、时间和缘由。
截云还年幼时,与族人在荒野上过着漂泊不定的生活,除了生活必需的物品,其他的只能就地丢弃。直到遇上自己的师父,过上与从前完全不同的安定生活后,截云开始有了不一样的观念。许是出于留恋,许是为了纪念,每当她从一处地方离开时,便会捡拾些合眼缘的小东西带走。
曾有相熟的干员在知晓截云这一习惯后,从任务途中为她带回一份礼物,希望能为她的收藏增添几分色彩,但却被截云婉言谢绝。
“那些我带在身上的东西,哪怕是最细小的羽毛,也需要经过一番慎重的选择。
“一个物品,再小,再细微,也可能会与人产生巨大的联系。
“这种联系,很可怕......
“离开家乡后,我见过很多人,他们每去一个新地方,都会在住的地方放置各式各样的东西,该搬离的时候,却又总是难以抛舍,痛苦得不得了。
“我想,这些物品大概就是那些人的根须吧,牢牢地抓住那间叫做‘家’的房屋,让他们再难离开。”
档案资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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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能想象吗?!他们在荒野上遭遇源石尘暴的时候,有些已经‘开悟’的族人——截云小姐也没有解释清楚这是什么意思——非但不会躲避,反而拥抱土地,认真感受风暴中所有的一切,哪怕因此丧命。因为在他们看来......‘一切遇到的事情都是有道理的’。
“真是一种‘奇怪的虔诚’,你能理解吗?总而言之,在阿纳萨的认知里,矿石病不是一种病症,而是一种可以感受天地情绪的渠道,体表生长出结晶,患处疼痛难忍,正如天灾行经地表留下痕迹。
“所以每当病人矿石病发作,族人并不会排斥他,而是会扶他到篝火旁坐下,握紧他的手静默不语,仔细倾听患者饱含苦痛的呜咽声被风沙带走,消散在空中,仿佛这样就能分担他此刻正在经受的一切痛苦,与他一起感受大地狂乱的情绪。”
“你这是什么表情?”
“所以,我让你去跟截云沟通矿石病的诊疗事宜,你就光顾着听故事了对吧?”
“听起来确实很不可思议,但截云小姐的性格你也知道,你要说这是她编的,那就更不可思议了!”
“我没说这个。阿纳萨的神秘,我也有所耳闻,只不过有些担心,在这样的观念下,截云小姐会怎么看我们的诊疗方案?”
“截云小姐同意了我们的诊疗方案。”
“啊?”
“我稍微和她辩论了一下......虽然她并不觉得矿石病有治疗的必要,但其实也没有不治的必要,对吧?你可以理解为,我没有说服她,但她愿意配合工作,不让我们太为难。”
档案资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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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很早很早以前,有一位阿纳萨部落的族长,不希望自己的族人在危险的黑夜生活,于是把族长的位子传给儿子,一个人往东方走,希望可以寻找到太阳永远不落下的地方。可走了很远,他都没有找到,每天傍晚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太阳落下。终于有一天,又累又饿的他躺倒在地,无助地痛哭出声。
突然,在泪眼中,他看到了天空中日月正在轮替,黄色的天空中,月亮在东,太阳在西,夹在中间的那片大漠里有一株并蒂花,一半盛放一半衰败。
恍然间,这位族长明白,白天黑夜其实同为一天中的两种表象,世人享受过白日的灿烂,便须得承受黑夜的冷寂。最终,在某个日出时分,这位族长回到了自己的部落,狠狠地亲吻过自己的妻子与孩子,从此不再纠结黑夜的到来,而是选择珍惜那转瞬即逝的白昼。”
某天晚餐过后,干员们聊起了家乡流传的故事,截云向大家讲述了一段她在部族中听闻的传说。虽然这段故事听起来没头没脑,但还是激起了我对阿纳萨的好奇心。
经过一番查证后,我推定阿纳萨的来源应该可以追溯到一支东行的萨卡兹部族,因为一场天灾与队伍分散,留在了临近炎国西北部的沙漠之中。在随后的历史变迁中,这些在此流浪的萨卡兹更名阿纳萨,随同这片荒野一起被纳入大炎的疆域,无意中融入了炎国社会。但戒心极重的他们并没有选择靠近移动城市,而是固守自己的传统,继续留在荒野上,过着居无定所的漂泊生活。
我猜想,阿纳萨长期流离迁徙的生活塑造出了他们独特的思想观念。对于他们来说,这片广阔的沙漠已是全部的天地,万物终会消逝但魂灵不灭,重入轮回后仍会以另一种形体回归这片天地,所以生老病死,存亡安危,都不过是天地运行的一部分。比起关注未来注定会发生的种种不幸,他们更为关注眼前正发生的事情......
——摘自一位爱好民俗学的干员的笔记,在以“阿纳萨”为题的几页,仍然留有大片空白。
档案资料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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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截云的交谈中,“师父”是一个常被她挂在嘴边的字眼,在她满怀思念的话语中,一个眼角带着细纹,笑容爽朗的侠女形象被清晰生动地展现出来。
很多年前,这位女侠在从玉门离开的路途中遇到截云所在的部落,当时他们即将遭遇一场致命的天灾,女侠无法坐视灾难发生,于是便强忍病痛,想方设法带着整个部落躲过劫难。在此之后,她便留在部落,帮助这里的人寻得另一片水草丰美的地方休养生息,将自己所学尽数教授给他们。
部落的孩子中,截云的天分最好,且态度也最为踏实勤恳,故而女侠那一身武艺,也唯有截云得了几分真传。且她那天真淳朴的性情也很是对女侠的脾气,比起部落中其他的孩子,她对截云总是多几分照顾,多几分青睐。但此时女侠病情加重,时日无多,不愿截云以后挂念,便一直不许她拜在自己门下。可在临终前,女侠终于还是松口,允许她行礼拜师,成为自己的亲传弟子。
在与女侠朝夕相处的时日里,截云听说了很多她在玉门的往事,潇洒恣意,正是截云一直向往的江湖模样。也是因为与女侠的约定,截云得以来到玉门,将女侠当年的经历见闻重再一一领受。这段旅行彻底推翻了截云的固有观念,有些难以言说的东西在她心中深深扎根,让她再也不能自在漂泊。
晋升纪录
提升至精英阶段2以查看
“别人都说,我和师父很像,脾气直,爽快利落。”
她将手中的干草扭折,打了一个死结。
“可是师父从来不这么想,我和她提起这话,她总是笑着摇摇头,然后便不说话了。”
捋过干草上的毛刺,她十指不停开始编织,很快,手中的草编就有了雏形。
“后来......我才知道,师父和阿妈说,我和她很不一样,和部落里其他的人也不一样。
“遇到事情,我其实最难放下。”
终于,她停下了动作,将自己的作品交到你手心中。
那是一只草编的小虫。
“不过我想,或许正是那些执念,绕不过,扯不散,才把万事万物编织成如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