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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与远征负咒者撒拉奇介绍 新英雄负咒者撒拉奇

2022-11-26 10:34:07来源:游戏狗整理编辑:猫饼

剑与远征负咒者撒拉奇介绍,新英雄负咒者撒拉奇。在1.103版本中,我们即将迎来一位新的蛮血部族英雄:负咒者-撒拉奇英雄立绘&英雄壁纸&英雄技能见下方图片。

【背景故事】

西维在被父亲带到这座巨大的黑曜石戒碑前的时候,他感觉眼前的魔法戒碑就像父亲一样,稳重而强大。

父亲并不是西维真正的父亲,他真正的父母早在两个氏族的争端与冲突中死去。他和其他同一氏族的失去亲人的孩童们,从侵略者身边逃到了这里,像是一批奔向自由的羔羊。

直到那位被称为最有天赋的负咒者牵起他的手纵向穿越了整个奉献者广场时,西维也没能明白自己为何会被这位父亲选中——他在一众孩童中算不上有什么优势,却仍获此“殊荣”。

在他的印象中,负咒者们一直是蛮血部族最为神秘的群体。他们装扮低调,各个氏族的脸孔掩盖在了衣袍下方,游离在各自的族群之外。他们手执法杖,生活在蛮血领地最深处的禁地。

不知从何时起,有流言称他们身上被不可名状的力量所污染。

然而父亲更愿意将承担这份污染称为守护。

耳边鼓动的风声里,似乎隐约夹杂着凄惨挣扎的呼号。

西维看着父亲转过身来,手中的法杖点上地面,发出了沉闷的声响。镶嵌在法杖顶端的黑曜石里,那翻涌的力量正与眼前巨大的戒碑遥相呼应。

脚下的土地震颤,呼号匿去,风声未停。

西维抬眼看去,听到父亲的声音低沉:

“在选择成为负咒者之前,你当知晓关于这里的一切。”

撒拉奇挑选这位男孩成为他的继承者,并不为其他,只为他眼神中有着比其他人更深一层的坚忍。因为这是在成为负咒者后最为重要的东西,也是在这里唯一能保护自己的东西。

这里是巨颚裂谷中央,是所有负咒者的栖息之所,亦是困住他们命运的牢笼。

撒拉奇手持法杖,牵起男孩的手,顺着守护者戒碑后的台阶缓缓而下。

在这片土地下方,那被填埋的坑洞之中掩盖着一切事因的源头——被称为“远古之匣”的神秘球体。

它的存在可以被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久到不必细究那确切的年份。

在破败残缺的记载中,它跨越了广袤宇宙而来,伴随着火光从天空落下,将原始的巨颚平原砸成裂谷,冲天的火焰燃烧了几天几夜才渐渐熄灭。

撒拉奇将视线从那构造精密而玄妙的远古之匣移到了男孩身上,他对着远古之匣自然流露的惊叹和瞳孔中被点亮的求知欲,让撒拉奇嘴角弯起了不易察觉的弧度。

这确实是一种从未见过的造物工艺和风格,就连过去记载中的蛮血部族长老,也难以从已知的历史之中追溯。

在远古之匣被彻底封印之前,深入其中探索的蛮血勇士们将玄妙技艺一件件带了出来。那是些他们从未接触过的东西,令人咋舌的技术直至今日他们都尚未完全掌握。

然而魔盒被开启后,灾祸也随之而来。

进入匣中迷宫探索的勇士们很快就出现了陷入幻觉、身体枯萎的症状,许多勇士还未等到救助,便面目可怖地死去——就像他们曾经接触到的远古之匣中一些未知生物的遗骸一样。

这是灾厄的开始,直到事情到了几乎无可挽回的地步时,才有人发现这份怪异的污染来源于远古之匣。

为了阻止污染蔓延,幸存的人们用土石掩埋了远古之匣,并在地面上用特殊的黑曜石搭建了一座巨大的魔法戒碑,用以镇压这股吊诡的力量,防止其污染到整个族群。

这些人为了守护蛮血部族自愿留了下来,他们维护戒碑的运作,汲取远古之匣中令人惊奇的知识,想通过学习来彻底掌控这股力量。

然而这份污染终究渗透进他们的身体,渗透进他们的灵魂,也渗透到了他们的魔法之中,这使得他们的法术也带有腐蚀的力量。

负咒者从此而生。

西维牵着父亲的手,行经坚守者大厅时,巡礼之路已经完成了一半。

他的目光好奇地穿梭在休憩于此的人群中,在那些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研究或闲聊的负咒者之外,他看到一些已经换上了负咒者衣袍的孩童们,还有一些则与他一样,正跟着自己的“父亲”“母亲”巡礼。

几个同龄人相互对上视线时,才找到了一丝儿童间的共鸣,他们互相报以羞赧一笑,随后立刻错开眼神。西维就是在这时,一眼扫到坚守者大厅角落的阴影里,孤零零地站立着一位脸色苍白的负咒者——那是在他和伙伴们刚到这片土地时,给予他们食物,尽心照料他们生活起居的少女。

她早已放下原本罩着自己的兜帽,喃喃低语着用目光不时掠过人群,像是在克制极大的痛苦。然而就在下一秒,她整张脸突然扭曲起来,嘴里念诵着无法听懂的言语,她的身体被缠上了无数黑色的污染,甚至浸入了她脚下的土地。她剧烈挣扎着想要摆脱,然而她的身躯正以无法想象的速度迅速枯萎,直到生命都将要被污染侵蚀时,她的眼神中才闪现出了一丝清明:“我看到了……我看到那座城了……”

然而这句话成为最后的哀叹,她随即彻底堕入疯狂的深渊之中,歇斯底里地发出了刺耳的尖叫:“救救我!救我啊!你们都逃不掉!都逃不掉的!!”

西维瑟缩在父亲身后,攥紧了父亲的衣服。而父亲沉默不语,只是轻轻摸了摸他的头顶权当安抚。

周围的负咒者们仿佛习惯了一般,所有人都波澜不惊。法杖上镶嵌着的黑曜石统一发出耀眼的光芒,他们迅速控制住了失控的负咒者,将她带走。

坚守者大厅里很快就恢复了安静,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西维还是清晰地记得她在失控时那异常可怕的眼神。

她的年龄比他大不上很多岁,却早早地成为了负咒者,说要尽自己的所能来阻止这片土地被进一步污染,守护远在千里之外的氏族。在照顾他们的日子里,她那双弯弯的眼睛还会露出温柔的笑意。他觉得在自己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被这个现在已然失控的负咒者所触动了。

父亲说,每当负咒者身受的污染来临时,发疯与嘶吼甚至都是见怪不怪的常态,还有更多不可名状的东西在侵蚀着他们的身体乃至大脑,陷入失控的人可能会因此而伤害自己的身体。

父亲还说,在深受远古之匣来带的力量与知识的恩惠之时,相对应付出的代价便是要忍受被污染所侵蚀所折磨,以及那些耳边不知不觉就会响起的喃喃私语。

每个人都像是摇摇欲坠地行走于悬在深渊之上的钢丝,稍不留意就将万劫不复。

在远古之匣沉睡的土地之上,所有因污染而疯狂的人们,都在内心意识里前往一座城。

一座遥远而陌生的城。

从那座城市渗出来的瑰丽一角里,有葱郁的树木,宽敞的道路,有迥异精致的建筑楼阁,闪烁在白天的彩灯,还有他们至今未曾理解的能量,或快或慢飞翔于空中的船只……

城市里这一片新奇又繁荣的景象混合着柔和倾泄的阳光,祥和轻松的欢声笑语,让所有看到这座城市的人们无一不心生向往。

然而这份远观的生机勃勃却是深入血液的污染,多数负咒者凄惨的下场证明,一旦看清了那座城,就离死亡不远了。

“父亲,你也会这样吗?”

男孩抬起头看向撒拉奇这么问道,至此他们正在巡礼之路的最后一站。

撒拉奇只是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沉默不语。

他们踏上阶梯,进入牺牲者祠堂。这里有着无数点燃的烛火以及放着众多小小魂匣的木质龛笼。

在男孩行完继任礼仪后,撒拉奇便将象征着负咒者的牺牲法杖递给他,又将木质龛笼中的精致魂匣挂到了他的身上。

每一个魂匣里都沉睡着不屈宿命的负咒者,每一个魂匣都代表着一份希望与力量。他们与不可名状的力量及其播种下的污染抗争至最后,将自己仅存的生命之光化作寻找生机的火种,这份火种正藏于魂匣之中交由他们的继任者。

看到男孩郑重又珍惜地轻轻抚摸魂匣表面,撒拉奇想起自己还是那个名叫西维的少年时。在巡礼之路结束后,他脑中不断闪现着那名少女与这个自我牺牲的群体,他觉得自己还不擅长离别,如果有机会,他还是想试一试将他所关心的这群人拽出痛苦的深渊。

而他所尊敬的父亲也是这样欣慰地将魂匣挂到他的身上,低沉的语调中隐藏着一丝寄托:

“我将予以你新的名字。从此忠实同正直与你并肩而行。”

这次,撒拉奇已经站在了那座城的门口。

他被誉为负咒者中至今最有天赋的一位,所掌握的力量甚至远超了他的父亲。但与此同时,他也是所有负咒者中距离城市最近的一位。

撒拉奇深吸一口气,双手用力向前推开了城市的大门。

那座城市中原本瑰丽的景象仿佛往日的幻影一般散去,上空被巨大而不可名状的阴影俯瞰,阳光变成挥之不散的黑雾将城市彻底笼罩。

不可名状的触手从云层中钻出,扭结缠绕在建筑物顶端。原本的欢声笑语化作了细碎而不知疲倦的低喃,混合着狂风从四面八方而来——

“为什么会是我们,为什么就连我们也无法逃脱……你们也一样,你们也要和我们一样……!”

未知的污染缠绕他的身躯,挟带着腥臭的狂风阻止着他前进,他步履坚定地朝城市内迈出步伐,正像成为负咒者那天所做出的守护承诺,以及之后无数个日日夜夜都在寻找的这份污染背后的生机。

“我们是部族的守护者,也是深渊之中寻找生路的提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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